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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是的，最近蓝天给了我们很多支持，我们也是把最好的流量给了你们店铺。”
“不过，我还是觉得程总的店铺最厉害，一分钱不花，就有这样的成绩。”卢悦看着程曦道。
“……我前期是单纯运气好，后期也是需要投入流量费的，但是金额么，和蓝天的雄厚资金比，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，根本不值一提，可能只是你们的零头罢了。”程曦皮笑肉不笑，心里暗自吐槽：
——就知道阴阳怪气的！
喻佳忽然发笑：
“这么看来，还是程总店铺的流量成本最低啊，这是我们羡慕不来的。”
这顿饭吃了一个小时，每一秒都在你来我往的抛话题。
程曦只觉得自己胃已经有点不舒服了。
毕竟在不自在的环境吃饭，对身体也不好，她自然也没吃多少东西。
好不容易熬到了饭局结束，卢悦先提出来的要走：
“郑总还等着我开会，我就先走了，今天辛苦薛总招待，以后再聚。”
她和在坐的挥手告别，坐上了门口的那辆帕拉梅拉，一脚油门扬长而去。
程曦总算松了口气，她觉得这卢悦再不走，她就得走了。
薛祥贵前一秒还在微笑，下一秒就直接垮脸了。
“什么玩意儿，仗着走了蓝天投资的狗屎运，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。”
此时，所有的人都站在会所门口，程曦听薛祥贵这么骂，便知道他刚才有多生气。
这么生气还要招待她吃饭，这得是多大的勇气啊。
怪不得这些久经商场的人都是老狐狸呢。
他转过身看着程曦，不好意思的笑道：
“程总，我本来是想借着这个机会，让你看看你的竞争对手是谁，知己知彼嘛，没想到你们两个还是旧相识。”
程曦摇头表示她不介意：
“看来，薛总是有意帮我的？”
薛祥贵道：
“都是做生意，我当然喜欢和性格好，人品好，出手大方的人做生意了。”
程曦笑了笑：
“我就当薛总在夸我了。”
喻佳在一旁补充道：
“卢悦的店铺从薛总那里进的货，利润都挺低的，不供给她，又要得罪蓝天，薛总当然不开心了。”
方总监在一旁擦汗，喻佳调侃他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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